,就算你真能见到他,你又以为他真的会向着你?”
被戳破的尴尬让碧萝不甘心地呛声回去:“你、你怎知他不会向着我?!”
“呵。”扶荧扶着额坐起来,脑门烫得厉害,胃中泛呕,却了无呕吐得欲望,“他要是真的在乎,早在你坠落天明川时就将你带回去了,哪还轮得到宁随渊。”
扶荧警告她:“碧萝,我留你并非我慈悲;如今契印结在你身上,不管你愿不愿,你都要永远捆着我了;第一次是给你机会,这次是警告,你若再三背主,我只会利用这契印杀了你。”
她嗓音冷的厉害,明明是恬静一张面,却让碧萝感觉到难以抗拒的威意。
彼此沉默之下,碧萝安安静静坐回了扶荧脚边。
扶荧长呼口气,重新躺下。
她生性宁静,不善与人争论错对;前世的时候不管遇到什么,都有沈应舟替她出面,在前面顶着;便是真有恶极的病患除了开为难,也有沈应舟为她担着。
就算操心也根本轮不到扶荧。
也许她并不如自己想的那般良善。
最起码普通人不会这般欺负一只死了主人的鸟儿。
可她处境艰难,孤立无援。
这里不是她和父亲的药房,所面对的也不再是脾气不好的病者,更不会再有一个沈应舟站出来,无论何时地保护她。
她只有自己了,也只能靠自己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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