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章

而清楚：“那我心甘情愿……还给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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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比雁长徵更想偿还这份被迫承受的情，掣肘他抉择的债。他不愿欠雁流筝一丝一毫，为此他宁可遭受十倍于她的痛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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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帐曳曳，灯影恍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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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筝再次起身将灯芯挑亮，回来时手里端了一杯参茶，沿着季应玄失去血色的嘴唇缓缓倒入，倒一口，停一停，直到他全都咽下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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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凉灵润的参茶唤醒了季应玄些许知觉，使他半梦半醒地坠入许多往昔场景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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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梦见母亲牵着他的手将他送到舅舅家，半路买下一只瘸腿的小羊羔让他抱在怀里，对他说：“等你将这只羊养大，我便会回来接你，咱们到云京去，我开武馆养你读书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