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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问津险些气厥过去,朝着机关鸢离去的方向大喊了一句:“姓季的!别以为你救了小爷全族,就可以对小爷为所欲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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喊罢犹不解气,想着反正他也听不见,又补了一句:“下回小爷看见你,一定把你的头也削掉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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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问津气急败坏的嘶喊逸散在身后的风中,没有一个字传到鸢上那两人耳朵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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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畔是呼啸的山风,身边是涤荡的流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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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风与云雾中,季应玄静静望着流筝肩上的伤口,目中如翻搅的深渊,神色难辨,幽暗而复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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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得明白,雁流筝本可以躲过那一掌,却是为他而生生挡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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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为什么要舍身救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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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看透了他的意图,想要将计就计,还是单纯的……单纯的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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雁流筝向身后望去,见机关豹没有追来,长舒了一口气:“得救了得救了,方才真是太惊险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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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右肩靠在季应玄怀里,借他挡一下风,从裙子上撕下一条绫罗,飞快缠在左肩的伤口上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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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季应玄不言不语,还当他是吓傻了,轻轻碰了碰他:“季公子,劳烦帮我打个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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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应玄垂下眼帘,从她手中接过了绫罗的两端,在她伤口上方系成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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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问雁流筝:“方才……你为什么要挡在我前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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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来你在纠结这个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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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筝笑了笑,只是因刚经过一场恶战,伤口失血,脸色有些狼狈,笑起来不如从前明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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语气却依然很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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