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9章

小巷里游行欢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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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许多人脸上都戴着神女的面具，扮作太羲神女的模样，被其他人高高抬起，手持木剑，做出劈砍和镇灭的招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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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筝脸上的表情十分惊讶：“掣雷城被称作天弃之地，没想到他们竟然比凡界还推崇太羲神女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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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应玄小心护着她，避免她被狂舞的人群冲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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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解释道：“客栈的仆役来给你送茶时，我向他打听了几句，他说庆祝太羲神女的诞辰是掣雷城里流传了两千年的习俗，因为此地是后土业火的薄发地，也是太羲神女第一剑落下的地方，纵然是妖魔，也感激她镇灭业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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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筝闻言竟有些感慨：“听父亲说，凡界几百年前也有纪念神女的盛大庙会，因战乱频仍，皇室更迭，渐渐没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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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然也有其他原因。父亲说凡人功利，不供奉没有好处的神仙，太羲神女既已身陨，无法为她的信徒实现愿望，所以供奉她的人越来越少，直到庙宇颓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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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筝更愿认为是凡人寿命太短的缘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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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因为掣雷城历任城主都很重视此事，”季应玄默默注视着她，意有所指地说道，“听说今日社火游行，掣雷城的城主也会露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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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筝的思绪被拉回来，神色古怪地看着他：“掣雷城城主……你是说，西境莲主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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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应玄眉眼微弯：“是啊，你不是对他的传闻很感兴趣吗，听说他难得露面，我才想带你出来看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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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筝望着他不说话，季应玄静静任她打量，仿佛没有觉察她数番的欲言又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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狂欢的游行队贴着他们身旁路过，五彩的花瓣纷纷扬扬洒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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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静静对望了好一会儿，各自心思流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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