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用来传递消息,这会儿不知怎么,又想起了母亲的玩笑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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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缓缓吹响一首《相思曲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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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筝被他的埙音吸引,分了心,索性收了剑坐到他身旁,以手托腮认真地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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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他吹罢,忍不住问道:“方才那是什么,真好听,能再吹一遍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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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应玄又吹了一遍,流筝意犹未尽:“再来一次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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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应玄说:“不如我教你吧,很简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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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握着流筝的手指按在六个不同的埙孔上,姿态亲密得几乎将她拥在怀里,给她演示埙的发声技巧。讲了半天,见流筝不看埙,却只出神地盯着他的侧脸,季应玄似笑非笑:“你还学不学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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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筝连忙端正姿态,清咳一声:“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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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照我方才所讲吹气,才能绵长不断,你试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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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气息落在耳边,仿佛微风吹撩火星,烧成一片滚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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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筝绷着心神,专注地吹响陶埙,生疏的音色呕哑嘲哳,她能感觉道身旁那人正竭力忍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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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暗悔自己真是会自讨苦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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穿得这样漂亮,明明练剑就能迷死他,干嘛想不开要学吹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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撞人家手里了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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幸好季应玄最终没有笑出声,又耐心地教了她几遍,流筝终于磕磕绊绊地将曲调吹下来,因此信心大增,又爱不释手地吹了几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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掣雷城中没有日出,双头乌鸦从树荫中飞起,意味着黑夜即将逝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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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筝握着那只朱砂陶埙问季应玄:“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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