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着从屋里徐步走到廊下的季应玄, 雁濯尘手中的观澜剑发出震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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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在北安郡,季应玄接近流筝时, 雁濯尘便觉得他不怀好意,如今亲眼看见他用自己的血安抚流筝的剑骨,还有什么不明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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短短几个瞬间,他已想通了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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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时常觉得你对我有厌恶和恨意,原来并非无缘由。”雁濯尘说:“你身上的剑骨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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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应玄嘴角轻轻勾起,眼中笑意冰凉,皎白色的月光披在他身上,如一层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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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向身后的方向看了一眼,打断雁濯尘:“当着流筝的面聊这个, 你觉得合适吗?她随时都可能醒过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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雁濯尘不说话了,手中剑却战意不减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