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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筝与父亲对席而坐,将外面的发生的事情,以及祝锦行的种种行径告诉了雁长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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雁长徵神情凝重:“你果真喝了那阻断灵力的符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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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容不得我不喝,”流筝说,“父亲不要担心,我被封印了灵力,只是变得与从前一样罢了,我会想办法把你和娘亲救出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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雁长徵叹了口气:“是我连累了你……还有濯尘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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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起哥哥,流筝的心脏拧成一团,一低头,几滴眼泪砸在手背上。她哽咽道:“我很想哥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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雁长徵心中并不比她好受,他说:“等脱了困,咱们再给濯尘立个牌位,免得他魂无归处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