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熬过去,求你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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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应玄说:“别的事都可以商量,唯独这件事, 你必须听我的。”
他单膝支在床上,微微倾身, 身后桌上的灯烛将他的影子拉得纤长高大, 罩住了蜷缩成一团的流筝。
他低头,朦胧的阴影里,望见一双泪光破碎的眼睛。
季应玄问她:“你自己喝, 还是我灌你喝?”
流筝握住他的手腕, 声音低婉:“应玄……求你别这样,我心里真的好难受……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