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57章

的声音平和得近乎残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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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：“在业火爆开我的身体，与它的神识相融之前，你要用不悔剑刺穿我的心脏，将我与业火一同镇压——这是唯一的机会，流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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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0章 推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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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筝执剑的手不住地打颤, 眼泪很快模糊了视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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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固执道：“不可能，一定会有别的办法, 我先保住你，我们——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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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流筝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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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应玄的声调扬起，凌厉冷沉，一字一字如针尖扎在她心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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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说：“我从前就警告你离我远些，是你信誓旦旦保证，此后万事无悔，这是你自己答应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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流筝含泪道：“我没有答应会亲手取你性命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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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眼下你只有两条路可以选择，”季应玄说，“坐视我爆体而亡, 业火与神识相融，以姜国塔为始, 再次流屠人世……或者, 在此之前，你将我与业火一同镇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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业火的神识狂躁地在红莲织就的牢笼里冲撞，为了锁住它, 季应玄将越来越多的血肉化作红莲, 加固对神识的钳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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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一来，体内的业火则变得更加难以压制, 透过逐渐消融的血肉，流筝看见他脖颈间的血脉爬满了金赭色的裂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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业火在季应玄体内燃烧, 流筝却觉得自己将喘不过气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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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数次举起不悔剑，又崩溃地落下，咬得唇间鲜血淋漓, 依然难以狠下心来，将剑刃送进自己恋人的心脏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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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应玄的声音渐渐低下去：“流筝, 我就要坚持不住了……算我求你，别再让我受此折磨，给我个痛快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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