豫了,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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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什么要紧事?此刻最要紧的事,便是她。迫切着,那些放纵的念想跳荡着,裴羁握住她的手,让她抓他的衣带,扌止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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圆领袍应声而开,夏衣薄透,隔着中单依稀看见绷紧的胸膛,苏樱推他一把又被他抓住,他握住她的手向他心口,顺着衣襟又是一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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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樱急急转开脸,余光瞥见有什么光亮兀地一闪,顺着他的衣襟当啷一声掉在床下,骨碌碌滚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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身子一轻,裴羁抱着她下了床,他疾步追着,抓住了那东西,苏樱看清楚了,是枚铜钱。上次她逃出长安时,留给他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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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屈辱痛苦的过往仿佛一下子有了实体,凝固在这小小一枚铜钱上,刺痛她的双眼。他急急将铜钱压在衾褥底下,想是心虚,一句话也不曾说,苏樱在尖锐的恨意中猛地将他一推,裴羁跌坐在床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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抬头,看见她流丽的轮廓,她居高临下俯视着他,双手抓住他的领口,冰冷的口吻:“你想这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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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,想过太多次了。裴羁说不出话,在难耐中微微仰头看她,她双手用力一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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嗤啦一声,中衣破开,裴羁在突如其来的惊讶和异样的刺激中闭上眼,微凉的皮肤毫无阻碍触到空气,她忽地低头,咬住他的脖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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似舔,似咬,不很疼,但是痒,从骨头缝里钻出来的痒,让人煎熬难耐,裴羁低低叫了一声,苏樱伸手,捂住他的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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厌倦,恨怒,不得不如此,只想快些结束。一次是做,两次也是,最坏的她都已经经历过了,假如有效,再多一次,她也能忍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