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懊恼得很,为那原本唾手可得却平白失去的四只小碗。
洗完澡,南颂穿着浴袍走出来,带着一身雾气,坐在梳妆台前护肤。
她的房间是十分简洁的黑白灰,灯具全是金属色,走的轻工业和性冷淡风,与她以前在喻公馆的卧室风格完全不一样。
那个时候,她也是极力想要营造一种家庭的温馨,以为喻晋文会喜欢贤妻类型的女人,没想到完全没用,他一年到头也没有踏进主卧几次。
女人有时候站在男人的立场上考虑太多,是会失去自我的,而自以为付出的一切男人根本不领情,到头来只是感动了自己。
铃声响起,白七打来了电话,“我刚忙完,累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