晋文。
“咱儿子,好像还在蜜月期,就不需要给他留面子吗?”
喻晋文道:“他跟叶子都多少年了,他什么熊样子叶子没见过,不用留。”
南颂:好吧。
*
哪吒已经站了一个小时了,站得浑身僵直。
他已经很久没被罚站过了。
虽然小时候他是跟着洛君珩长起来的,但大舅舅罚他的次数并不是很多,反倒是他爹喻晋文看他不顺眼经常罚他站墙角,他曾经据理力争过,因为罚站在他看来是最没有意义的事情。
老爹被他气得直瞪眼,“老子是在罚你,你还敢跟我谈人生意义?”
很不讲理,但谁让人家是爹呢。
大舅舅通常不会让他站那么久,大舅妈曾说过:“这么聪明一孩子,站一会儿就想明白了,想明白了不就好了,为什么还要继续站?继续站下去除了消耗时间,没有任何益处,所以没有这个必要。”
听听,多么有道理。
哪吒算着时间,应该差不多了。
果不其然,电话很快打了过来,哪吒拔了拔僵硬的身体,本以为是大舅舅打来的电话,却听见叶子叫了声“妈”,下一刻视频电话就怼到了他面前,哪吒看着横眉怒目的母亲,头皮有些发麻。
“妈,我这还挨着大舅舅的罚呢,不方便和您交流。”
南颂一瞪眼睛,“怎么着,你大舅舅的话就是话,我的话就不是话了呗。”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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