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还是南颂比较勇,跟容师傅展开了一场又一场的辩论,努力给他打开思路、解放思想,只是收效甚微。
南颂慢慢就琢磨明白了,有的人跟他讲道理是讲不通的。
她冷笑一声,回头就把容师傅那些老古董的茶壶、中山装全扔了,气得容师傅哇哇叫,大骂她是泼妇。
“我这人一向这样,跟明事理的人讲道理,跟顽固不堪的人撒泼打滚。”
南颂道:“我摔你的茶壶,你心疼吧?那你摔玉儿手机,砸二郎神游戏机的时候,想没想过孩子也会心疼?他们心疼的,不是手机和游戏机被摔,而是你这个当爹当师父的,明明自己生活在封建王朝,迂腐不堪,偏偏要拉着他们和你一起悖逆时代潮流发展,凭什么?就因为他们是你的女儿,你的徒弟?老容,为什么这么多年玉儿都跟你不亲,为什么你身边就二郎神一个徒弟,你自己就没有原因吗?”
一番话,说的容师傅贼拉扎心。
“我这人就是不讨人喜欢,怎么滴,不跟我亲拉倒,不愿意跟我学手艺,就滚。我自己一个人过呗。”
“你少他妈给我横!”
南颂气得捡起地上的木头棍子朝容师傅扔过去,“我要是不为了我徒弟,为了我儿子,我稀得理你?你个老榆木疙瘩!我告诉你,你别仗着自己年纪大就欺负那年纪小的,你不就仗着孩子们孝顺,不舍得离开你吗?你要真把自己搞得众叛亲离,死都没人为你哭!”
容玉想起师父曾经跟父亲吵过的那些架,心里就深深叹一口气:“我父亲那人,固执得很。他是不会来的。”
宋凡道:“看演唱会是其次,主要是让你们父女俩见上一面。”
坦白说,宋凡对自己那个老丈人没什么好印象,知道容玉从小到大在她父亲手里边没受到过什么优待,他也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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