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这张报纸里祝宵和邬咎的照片剪了下来,左右紧挨着贴在了学校门口的公告栏上,供路过的人观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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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了,邬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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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子睿突然想起来,他最近听说了一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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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个,那谁,我听说他是……没了?”赵子睿说得委婉,既没提“那谁”的名字,也没说出那个“死”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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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宵心里正烦着,“不知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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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子睿奇怪道,“这还能不知道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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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也就活着的时候千姿百态,死了就是两眼一闭两腿一蹬,不会喘气了就是死了,这还能不知道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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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对啊,”赵子睿后知后觉地想起来,“你不是还去参加他的葬礼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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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想起邬咎的葬礼,祝宵还是有一种被耍了的感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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灵堂两侧摆满了鲜花,地上铺着鲜艳的红毯——上面还写了一行洋气的“welcome”,若不是厅堂中央有个被大红花簇拥着的“奠”字,祝宵差点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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环顾四周,祝宵甚至是唯一的吊唁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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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怎么看,都像一场拙劣的恶作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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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此,邬咎的管家是这么解释的:“邬先生生前说的,他见不得人哭哭啼啼的,所以葬礼不要弄得太悲伤,省得有人触景生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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管家传达完邬咎的旨意,又补充了一句:“哦,邬先生还叮嘱我,如果是祝先生哭了,让我千万要记得录下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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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特别真诚地询问祝宵:“您现在想哭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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