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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久以前,邬咎的审美也是这么抽象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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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记得他第一次见邬咎的时候,邬咎就不知道是从哪个土坑爬出来的,穿着一身花里胡哨的丑衣服,让人印象深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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邬咎:【那是以前!祝宵,你真爱翻旧账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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邬咎:【该记的不记,不该记的记那么清楚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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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宵问他:【什么?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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邬咎那边显示输入中,可输入了大半天也没发出什么东西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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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了许久,最后只有一句话:【……没什么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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邬咎话锋一转:【算了,你今天穿的什么?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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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宵不知道他问这个什么意思:【?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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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他还是简洁地回答了邬咎:【灰色外套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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邬咎神色一亮:【我见过的那身?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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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记得那身,祝宵穿得可好看了。要是能再看一次就好了,可惜祝宵不给他烧照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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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宵怎么知道他见没见过,不过这已经不是新衣服了,而且邬咎生前他们天天见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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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他回:【可能吧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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邬咎兜了个大圈,终于来到了正题:【那我就要你身上这件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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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宵:【我穿过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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邬咎——这位地府里最尊贵的阎王爷,此刻正穿着地府里最昂贵的衣服,睁着眼睛说瞎话:【那又怎样?我现在衣不蔽体。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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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宵:【?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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