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8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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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头在冒烟，”祝宵轻声问， “痛吗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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邬咎没想到是这个问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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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实话，痛当然是痛的，毕竟他不属于阳间，阴阳规律也不会因他而改变，这是反噬的惩罚，是他必须承受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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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邬咎在反噬过后又来过阳间好几次，现在头发都已经进化成防火型的了，这点痛当然也就习惯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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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，当然是一点都不痛!祝宵你不会是要哭吧我会笑你的。”邬咎嘴上这样说，心里却真的有点慌——早知道他就不来了，祝宵看起来又要哭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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邬咎不想看祝宵掉眼泪，尤其是在现在这个他们面对面，同时保持清醒的时刻，因为他不敢碰祝宵，也不敢给他擦眼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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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宵心里有点堵，声音却听不出什么波澜: “我没哭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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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真的不痛”他又问了一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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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废话!我能骗你吗我当鬼经验比你丰富多了，我说不痛就不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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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证实自己真的不痛，邬咎还十分用力地晃了晃脑袋， “这烟就看着吓人而已，实际上一点用都没有——你就把它当成烟花特效好了，用来区别鬼和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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担心祝宵还是不信，邬咎又说: “你……你要是不怕的话，我可以走近点，你看了就知道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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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宵点了点头， “那你过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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邬咎小心翼翼地飘到祝宵面前，还是保留了一米的距离，没有挨得太近。他微微弯腰，确保祝宵能看到他整颗脑袋: “你看，只是烟而已，头发都好好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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祝宵嫌他离得远，主动打破了一米的距离，伸手把他拽过来了一点，按着他的脑袋让他站在自己面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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