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1章

惯着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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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枕书被薛大夫几句话说得面红耳赤，走出景和堂时还有些晃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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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长临跟在他身边，小心翼翼去牵他的手，后者恍然回神似的，愤愤在他胳膊上锤了一下：“我就说了昨天不要的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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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长临也难为情得很，低声道：“下次不了……我是说下次复诊前，绝对不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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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枕书太过恍惚，甚至没听出他这话中的小心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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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任由裴长临牵着往前走，还没走多远，对方忽然轻声唤道：“阿书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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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枕书闷声道：“干嘛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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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长临：“先前……辛苦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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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枕书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，顺口答道：“不辛苦啊，我又不用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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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长临：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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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长临顿住脚步，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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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换做以前，他肯定不会这般在大街上放声大笑，可近来他心情实在不错，也顾不了这许多。裴长临笑弯了腰，贺枕书茫然看向他，被后者在脸颊上捏了一把：“还说你不想，我看你满脑子也尽是些污秽之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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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许笑！”贺枕书后知后觉自己说了什么荤话，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，“不准再笑了，你再笑……你再笑我要生气了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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裴长临忙掩住口，勉强止了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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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眼底仍带着笑意，轻咳一声，竭力让自己语调平稳：“我是说先前照顾我的事……辛苦你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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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常年体弱多病，被人照顾已经成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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