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,分明就是想对他撒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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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枕书把脑袋埋在裴长临肩窝,被熟悉的气息包裹住的瞬间,只感觉到深深的安心:“是又怎么样,我不可以对我夫君撒娇吗?”
“可以,当然可以……”
“可是你还没说想我,你都不想我吗?”
“我想你的,特别想你。”
“每天都想吗?”
“嗯,每天都想……”
裴长临跟着贺枕书一问一答,被对方弄得有些无奈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