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”司晏平静的闭了闭眼,看向床边的夜七,叹气般说着:“那在下就不打扰九殿下休息了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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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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待司晏走后,颜栀点点夜七的头:“阿七,醒来就别装睡了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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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七毫无动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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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头好晕”颜栀声音嘶哑,有气无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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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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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七缓缓睁开眼睛,眼眶通红,冷冷的盯着颜栀:“……您是活该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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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确实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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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栀笑笑,指尖揉揉他的眼角:“但是我的阿七不还是很心疼我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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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栀指尖很凉,凉的让夜七想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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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主人,你快治好自己”他近乎哀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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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七,医者不能自医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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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栀摇摇头,眼里流露出几分哀伤:“我虽不是医者,却也算半个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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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染上瘟疫已久,身体已在衰弱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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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七握紧颜栀的手,肩膀一抽一抽的:“主人,你太任性了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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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故意的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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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栀揉揉他的发丝,眼角微翘:“或许吧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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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别哭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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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热的液体落在手心的滋味真不好受,可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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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栀垂着眼,轻声道:“阿七,不哭了好不好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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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死不了的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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