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跟着书籍上重新挥了几次。
身后沉默片刻,待她挥舞下一道剑势时,终是忍不住开口:“两肩放松,手腕低一些,短促发力,虎口朝后,肘尖夹紧,剑可直斫,也可斜砍。”①
楚阿满按照他的提点,果然顺利挥出这套左翼势,因为兴奋,面色微微红润,双眸亮晶晶的:“谢谢你,不愧是大小姐的兄长,好厉害,这套剑招我学了好久,总是学不会。”
解兰深:“……”
这么简单的剑招,他看两眼就会。
对上明亮亮的眼眸,到底不好打击她学剑的信心,能有这份不怕苦、不怕难的心态,比解荷华不知强了多少。
刚刚来后山的路上,似乎撞见堂妹又跟一群狐朋狗友凑到一起,想来也没什么好事。
对比之下,楚阿满这份对剑道的执着,实属难得。
作为堂妹的朋友,本以为楚阿满跟堂妹是一丘之貉,都是吃喝玩乐,贪图享乐的懒散之辈,见她不似堂妹那般娇滴滴,虎口红肿,仍旧坚持练习挥剑,难得开口指点一番。
如果可以,楚阿满也想像解大小姐那样娇滴滴,有父母娇宠着,有人哄着捧着,可她没资本不是?
在梦里,她跌了个跟头,知道靠人不如靠己。
直到暮色渐落,解兰深离去。
站在原地的楚阿满垂眼,盯着自己握剑的掌心,不自觉压了压唇角。
现在还不是值得高兴的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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