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,从小成长在重男轻女的环境下,我阿爹为了能有个儿子,纳了一个又一个妾室,我还算幸运,生在不愁吃穿的商贾家,可这些弃婴塔里堆积的累累白骨,又何其无辜?”
宋锦和迟疑开口:“可毕竟是亲生父亲啊!冤冤相报何时了。”
这个和稀泥的大傻子,楚阿满瞪他:“不曾经受别人的苦难,没资格替别人选择原谅,在我看来,什么以德报怨都是狗屁,就该以暴制暴。”
被她瞪的宋锦和眼神闪躲,面色涨红:“楚道友,我不是那种意思,我……”
他“我”了好一会儿,奈何嘴笨,说不出个理所当来。瞄到解师叔无视了农夫的求救,收回和光,返回洞穴。
宋锦和仿佛见了救星般,紧随其后。
钻入通道前,楚阿满望向黑雾直奔农夫而去,将他包围其中,不时有凄厉惨叫。
翌日一早,弃婴塔外,地上只余一滩血迹。
知晓是什么阵法,接下来由解兰深以灵力灌注剑身,强力破开灰雾,引正午最盛的阳气,破开阵法。
随着灰雾散去,阵法里腾空出一缕水蓝色,被解兰深以灵力收拢,存放进玉瓶。
与此同时,从山外遁来几道剑光。
“兰深哥哥。”
“我说任宁,你们任家弟子不成器也就算了,怎么你也是个甩不掉的牛皮糖,解家根本无意与你们结亲,不过是双方母亲的一句玩笑,你还想仗着玩笑,要纠缠解道友到几时?”
等楚阿满回神时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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