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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柏建林的工作有些特殊,在他退休以前,柏浔并不能经常看见他。即使见了,也没有什么话可以说。那时主要照顾柏浔的是一个保姆,把柏浔弄丢的也是那个保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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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发生了什么,柏浔已经记不清了。怎么到西北的,记忆也很模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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已经十一年了,他们从来不提那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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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建林慢慢喝了口热茶,看柏浔翻书页的样子,缓缓说:之前那个村子,有人来找你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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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浔没有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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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你留字条那个孩子吧,怎么不见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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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年的柏浔在离开西北前,一共做了两件不符他性格的反常事。一件是他给姓路那对夫妇说情,另一件是他留了张字条给一个叫应小澄的孩子。字条写的还是悬铃木那个地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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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建林记得很清楚,应小澄一出现他就想起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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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浔慢慢翻过一页书,我为什么要见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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少年人声音低沉,声线平稳,像某种低音弦乐器,就是薄情的口吻听得人心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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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见你给人留字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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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浔又不说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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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是七年前那个留字条的柏浔,应该会见一见。但现在只有七年后的柏浔,不觉得见面有意义。只是既然真找来了,比起浪费时间叙旧,不如给对方需要的,也算皆大欢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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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浔懒得跟柏建林说这些,拿着书走出茶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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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小澄收着那张20万的银行卡,就像猴子抱着不能吃的金桃,只觉得苦恼,不觉得欢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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