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是107岁。又听见柏浔说:让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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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虽说得不留情面,但语气却不是那个意思。沈沅提起的心一下就放下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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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小澄还把柏浔堵在厨房里,不让,你先答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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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为什么要答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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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不答不让你走。应小澄将手臂张开,呈大字型严实堵住柏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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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浔没有再试图绕开他,而是往前走。应小澄好像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做,张开的手臂都明显缩了一下。在柏浔的步步紧逼中,特别窝囊没种的往后退。退到墙上没地方退了,沈沅伸着脖子也看不到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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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小澄的脸红得像猴子屁股,因为柏浔离他特别近。他已经闻到他身上很干净的香味,心跳快得像要跳出来,说话声也小得跟蚊子似,我我错了,对不起,不答也可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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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浔比他高半个头不止,微微低头鼻尖就快碰到他,不答有奖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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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。应小澄根本不敢看他,怕他发现自己的心跳太快,后背用力得像要挤进墙壁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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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浔这会儿又好像不着急走了,像一座山堵住应小澄。但其实真想跑也不难,往门跑就行了,只是应小澄自愿被堵在那儿,侧身缩在墙上,耳朵通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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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有没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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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小澄小幅度摇头,没有,只是你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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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说像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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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也不是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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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浔慢慢直起身,有下次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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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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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浔端着水杯走出去。沈沅叫他哥哥,他淡声应了,没说什么走回二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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