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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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小澄眼泪汪汪地看着他，试图理论，那你的屁股能让我打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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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浔假装没听见，弄得人眼泪都顾不上擦，啪嗒啪嗒滴在他身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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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个人，柏浔是床上床下一样难对付，应小澄是床上比在床下好欺负。摸一下肚子就抖，咬一口就哼唧，被翻来覆去地折腾也不恼，要不是屁股被打疼了，他不见得会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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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浔好像是存心要弄哭他的，因为从应小澄开始掉眼泪，他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那张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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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小澄哭的时候确实不大好看，可怜得好笑。连鼻子都哭得红红的，要瘪着嘴吸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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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浔从小就不怎么能见他哭，每次看见或听见心里都觉得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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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小澄是个挺听话的孩子，但太皮也少不了挨家里的揍，揍得轻了不哭，被骂狠了就坐在家门口哭，抽抽搭搭地抹眼泪，像小猴一样抱着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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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只要听见了就会出去看看，靠在土坯房的门墙上，冷眼看应小澄掉眼泪。他从来没有安慰过应小澄，都是等他不哭了就回去，没多久止住眼泪的应小澄就会来找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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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大后的应小澄跟小时候几乎一模一样，哭起来也一模一样。柏浔也不知道为什么，应小澄这时哭他一点也不觉得烦，反而觉得也没有那么难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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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一会儿，应小澄止住眼泪了，人还上下晃个没完。柏浔突然停住看他沾了眼泪的睫毛，哭完了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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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小澄一只手按在他肩上，一只手擦擦眼睛，低低嗯了一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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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浔唇角不着痕迹动了一下。应小澄没看见，被搂着躺了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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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