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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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知道这句话可以理解成重新来我不会喜欢你的意思,往人伤口上撒盐了都不知道,还在干巴巴地说:我只是觉得他那样子活很累也很辛苦,你应该对他更好一点。当然了我不是让你对我好一点的意思,我没资格替他享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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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浔沉默良久,终于说:我应该怎么做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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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小澄一脸为难地挠了挠头,我也不知道,我不是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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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们是同一个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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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应小澄没办法反驳,想了想说:你要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,那他是怎么对你的,你就怎么对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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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小澄是怎么对他的,没有人能比柏浔更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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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浔看了会儿他的眼睛,忽然起身从椅子坐到病床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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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突然靠近带来了一股好闻的香气,应小澄被香得一怔,一脸不解地看着他,手也被他牵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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怎么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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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浔说:练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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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小澄看他表情严肃地说这话,又看看他牵自己的手,忍了又忍:就这样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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牵个手还需要练习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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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这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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柏浔的手掌很大,手指纤长,皮肤不粗糙,是富贵人的手。谁看都知道他这辈子就是享福的,干不了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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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小澄没把手拿回来,看着他微垂眼睛的侧脸,小声问:是你想牵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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别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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应小澄听话闭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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