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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昼记得陆深低头笑了下,很轻很短促的一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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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昼以为陆深是在笑话他,还有点不爽:你笑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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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深没有再回答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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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池昼清醒了再回想,陆深根本就没打算认输,只是在套路他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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狗比陆深,他都喝醉了,竟然还要整他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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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次醉酒,池昼在整个社团面前出了洋相,他有点学长包袱,以至于他不是很想见到航协的人,多少有点丢份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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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听澜也在位列其中,但周一要上课,池昼想看不见他都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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历经一个不同寻常的周末,原听澜似乎沉默了许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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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昼还以为是自己周末那番醉酒言语实在太惊骇世俗,场面过于混乱把学弟吓到了,此刻不太想跟他说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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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也好,省得他再回忆一遍他的尴尬经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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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深似乎也对这样的氛围十分满意,一节课下来也是安安分分的,没做出什么很骚的举动。他心情很好地跟池昼合看一本书,甚至还在小组讨论的时候主动画格子线,跟池昼下了两局五子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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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诡异的和谐氛围就这样一直持续到下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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课后,趁着陆深去洗手间的间隙,原听澜叫住了池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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学长,原听澜关心地问,你那天酒醒之后怎么样?没事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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池昼庆幸原听澜没讲那天的尴尬事情,只是问了问他的身体状况,他松了口气:还好,就刚醒的时候有点头疼,现在好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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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听澜点点头,那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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