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31章

一眼，没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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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刚刚怎么了?突然停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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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云疆也卸了装置，他眯着眼环顾墓土，又仰头望着顶端，头顶是水，看似静谧的湖水，在黑夜里如墨般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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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隔绝在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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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墨书一脚踩在玉石上，他说：不重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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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你没有关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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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这样说了，顾云疆也就没探究，他摩挲着自己手腕上的终端，月蚀之源来到最初的墓土，更加躁动，几欲喷薄而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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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云疆没急着释放，他的目光越过沈墨书，看向对方身后的墓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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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你的坟墓?他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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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墨书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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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扫了一眼，上面竟确实是他的名字，因为上头刻着的是他几百年都没有使用过的古文字，以至于他没立刻认出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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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墨书：你看得懂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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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云疆说：我见过蔷薇墓土给你题的婚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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新娘的名字会写在哪个位置上，顾云疆还是知道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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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墨书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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和沈冥的墓一样，这是座空坟，等待着该来的人入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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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别在意这些无关紧要的细节了，沈墨书说，直说吧，你想要做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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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云疆上前几步，发出穿花拂叶的窸窣声，把手扣在沈墨书的墓碑上，开口问道：你听见了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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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墨书：听见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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