港岛夜色 第23节

一片空白，眼中?也只有他，无端想到那句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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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终极的占有，虎与伥的关系。*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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骤雨初歇，窗外呼啸的风声却还?没有停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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昏暗的房间?中?，梁序之松开她的手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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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晚下意?识先扯过毯子过来盖住，听到耳边男人低笑了声，也许以为她冷，把整条毯子都替她扯过来，裹在她身上?，又将她揽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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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声音很低，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还?要低沉些，“还?好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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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序之跟她无力瘫在床上?的状态完全不同，站起身披了浴袍，打开她的衣橱拿出大衣里的金属烟盒，去到窗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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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晚有气无力地“嗯”了声，没再回答别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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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半是因为确实像是被抽干了浑身所有力气，一半是因为害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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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序之似下意?识地抬手，想去开窗，碰到把手时，大概想起外面?在刮风，又放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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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晚也坐起来，去摸不知散落在哪处的睡裙，小声：“没事。开着新风系统的，很快味道就散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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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序之没作声，背对着她睨向窗外，金属打火机发出“嘭”的响声，火光像是在指尖跳动，而后燃起一支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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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他抽的是什么烟，全黑色的一支，完全不难闻，烟味散了一些飘过来时，甚至还?有点苦巧克力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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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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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晚穿了睡裙，去浴室洗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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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来时，梁序之没在卧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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