港岛夜色 第107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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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未出声，钟晚就?先?跟过去?，在他身后不远处，开门见山地问：“我妈妈那个案子?的证据，是你帮忙找到的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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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序之微蹙眉，回了下身，半晌后才?开口：“林叔告诉你的吗，还是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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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他没直接回答，但?答案也已经不言而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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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序之伸手将窗户开了条缝，点燃一支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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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晚立刻道：“不是他。我遇到了当年帮梁虹姗写那份录音内容的编剧，从他那里听说的。你为什?么之前?没告诉过我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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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想了想，回忆着?问：“也是你让纪叔叔告诉我，证据是他找的吗？否则他不敢把这件事揽在自己?身上?。但?是…为什?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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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序之背对她，临窗站着?，抽了半支烟，才?出声，嗓音有些?哑，“我很?难准确的给你说出个原因?。但?如果你想知道，我只能?说，当时大概是不想让你因?为这件事觉得欠我什?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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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依然没转过头，顿了须臾，继续道：“三年前?你会去?港岛，就?是为了查这件事吧？后来迟迟没开口要我帮你，不也是因?为有这个顾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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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晚深吸一口气，胸口好像很?沉，从中午起就?急着?赶过来问他这件事，现在知道了答案，却突然不知道该说些?什?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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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来他当时就?什?么都知道，而且比她想象中还要清楚，不仅知道她找上?他的目的，还知道她内心?一直存在的犹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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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静许久，钟晚声音很?轻，问：“…那你来杭市找我那次，为什?么…也没有告诉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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梁序之将燃尽的烟熄灭在手旁的金属烟灰缸中，转过身看她，“我不会想把这件事当成筹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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钟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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