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洪公子?”
风天青最后看向洪范,似乎觉得后者可以理解他。
洪范终于开口。
“有句话叫物伤其类。”
“你折磨同类,良心过得去吗?”
他却问了个最简单的问题。
“洪公子是以道德指责我?”
风天青失望地摇头。
“这天下凡做大事者,都会伤害到他人。百胜军举起义旗,不也伤害了许多无辜者?
死在你沙流之下的天风军将士都有父母,有妻子,那些豪强地主中也不乏一辈子没做过坏事的善人,洪公子可曾听到他们的哭声?”
他哂笑着反问。
“无辜不是个简单的定义。”
洪范回得很认真。
“你说的那些人,他们服侍的是谁,寄生的是谁,从谁那里得到供养,又给谁以宽慰?”
“义军之起,其实没那么复杂,而是最简单的东西,一句话就讲得明白。”
“人天性抗拒痛苦,所以被压得久了,就会反抗。”
人群听得发静。
“这种反抗的开始是暴力,过程是无序,结束是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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