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怀揉揉鼻子,“感觉有人骂我。”
“巧了,我被人骂的时候也打喷嚏。”
此时宴会已经结束,老爷子和老太太早就离开,他们两个留下送走宾客。
盛怀看着她身上单薄的礼服,就从侍应生手里接过外套要给她披上。
周围来来往往不少人,虞欢有些敏感,刚想要躲开忽然听到男人的嘶声。
虞欢这才想起他手受伤的事,“小叔叔,你的手好了吗?”
盛怀一双温润的眸子深深盯着她,“你终于想起来了。”
虞欢开始没忘记,但那天那么尴尬地走了,打电话询问怕他以为她找的借口,今天确实是忘记了。
他给她看,一圈圈缠着的纱布是解下来了,只在掌心固定着一片厚厚的纱布,此时渗出血来。
虞欢不由握住,“这……赶紧去医院吧。”
男人笑,“是怕去晚了我伤口愈合吗?”
虞欢捧着他的手都要急哭了,“那怎么一样?你的手可是缝针了。”
“那也没事,应该缝线没开,只是有点出血,回家擦点药就好了。”
虞欢也不废话,赶紧去开车。
回家后就找出医药箱去了他房间。
盛怀正自己拆纱布,看来出血有一段时间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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