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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可惜了。”端木无求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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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虽这么说,端木无求却没有收回落在洛闲云身上的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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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闲云临危不乱,理智地说:“端木道友,你我相识虽短,但一见如故。我相信道友是个恩怨分明的人,绝不会无缘无故伤人。我想知道,宋归和北辰派究竟做了什么,让道友产生了如此决绝的念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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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生在世,死也要死得清楚明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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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木无求闭上眼,脑海中浮现出山谷的惨状,不愿复述那幅画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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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洛闲云的话说服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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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归随意烧毁他的山谷,可能从来没将那里当回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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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木无求要让宋归死得明白,让他知道自己是因何而死,让宋归明白,他动了不该动的东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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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木无求道:“宋归毁了本尊的未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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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辰派掌门听到再也忍不住,怒斥道:“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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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么叫毁掉了未来?这岂不就是给宋归安一条莫须有的罪名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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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闲云依旧有条不紊地追问:“道友的未来是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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端木无求没有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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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他小小的心愿,若是单独与洛闲云相处,他或许会说。如今有北辰派掌门和宋归在场,端木无求不会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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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回答也没关系,洛闲云继续条理清晰地问:“端木道友既然说是未来,那是当下发生的事情吗?是宋归已经做了的事情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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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问题,让端木无求的神智从心魔幻象中稍稍挣脱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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