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7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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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往往，就会因此忽视一些细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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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加上赵明路当时慌得不行，直接跑路了，也就更不会在意这些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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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征与戴胄估计从赵明路的证词里，没有发现什么不合理不符合逻辑的地方，而赵明路又没有主动说这些细节，时间又过去了那么多天，他们自然会忽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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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枫道：“周婉儿一直都喜欢点着蜡烛睡觉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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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明路道：“她说她怕黑，所以总要点着蜡烛……但要我看，她就是亏心事办多了，疑神疑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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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枫若有所思，继续道：“从你开门，到来到她床榻前，再到行凶……这整个过程，她都没有醒来？没有发现你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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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明路摇头：“她睡的和死猪一样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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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死猪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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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枫眯了眯眼睛，沉思片刻，道：“仵作的验尸记录上说，周婉儿的伤口，有很多刀伤，是多次中刀的原因……你为什么要刺这么多刀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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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明路道：“我力气不够，一刀没法直接刺穿她，所以我就多刺了几刀，确保能够真正杀了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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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多刺几刀……一共多少刀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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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记不太清了，五六刀应该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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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六刀……林枫道：“整个过程，周婉儿都没有醒来？没有反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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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明路摇头：“没有，我的行动十分顺利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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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枫微微点头，继续道：“仵作验尸记录上，还有一点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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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看着赵明路，双眼紧盯，似乎要记住赵明路的每一个细节反应，道：“……周婉儿身上被检测出了毒素，她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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