计,让裴宣含在嘴里再测一下,测出来是低烧38度。
他把泡好的退烧药端到裴宣面前,看着她喝下。
裴宣一口闷掉,五官皱在一块,“好苦!”
裴景紧了紧她的领口,淡然道:“良药苦口。”
最后要走了,他给裴宣戴上耳罩才满意的出门。
“哇,a市今年怎么这么冷啊!”裴宣拾起围巾,把大半张脸埋在里面。
裴景牵起她的手,塞进自己的衣服兜里,“你去年也是这么说的。”
“嘿,裴景,你皮痒了是吧!”裴宣掐他的手指。
裴景立即说:“我错了。”
“呵呵,道歉速度还挺快,不计较了,放你一马。”
裴景给她整理戴歪的耳罩,去小卖部买了个水蜜桃味的糖,很快出来了。
“买糖干什么?”
裴宣明知故问,眼底的狡黠藏不住。
“某人嫌弃药太苦,特意买给她的。她不想吃的话,我会全部吃掉,一颗都不给她留。”裴景笑意盈盈,冷风吹着他的短发,他像冬天里的松柏。
“哦,那你全部吃了吧。”
裴宣歪唇笑着,欢快的走在前面。
还没吃到糖呢,心里就甜滋滋的。
“裴宣!裴景!”后面传来的声音叫住了他们。
一回头,明策小跑着过来,他长臂一伸,揽住裴景和他称兄道弟。
“你们也刚吃完饭啊。”<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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