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着,直至怀中的人渐渐平复。
“一点都不疼,真的。”
裴宣吸吸鼻子,“大骗子!”
“好吧,小时候肯定觉得疼,现在一点都不疼。不信你摸,是平的。”
“我才不摸!”
“好好好,不摸,不摸,我们睡觉吧,你也累了。”说完,裴景关了灯,掀开被子挨着裴宣躺了进去。
被子已经被捂得很暖了。
黑暗中安静了一会,裴宣窝在裴景的怀里,闷闷问道:“他是怎么伤你的。”
裴景不太想回答这些会让裴宣感到难过的问题,可既然问了,他目前也没法糊弄过去,只好省略一些细节,简单地说:“他工作很忙,有时候被领导骂了,回家就会发脾气,有时候我地没拖干净,他也会用烟头烫我,还有作业错太多,他也会生气,饭做得不好吃……”
他娓娓道来,裴宣听得极为认真,脑袋里还不忘想象幼崽裴景是如何被亲爹虐待的场景。
“我长大了,他没有再用烟头烫过我了。我都快忘了。”
轻飘飘的一句话,抵去了从前的伤害。
忘不了。
猩红的烟头碾在儿童幼嫩的肌肤上,他似乎都能听到肉被烤焦的刺啦声。
裴宣回抱住裴景的腰,小手从衣摆钻进去,抚摸着裴景的伤疤,指尖一点一点地吻过那些陈年老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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