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不懂如何开口,在面对心爱之人泼涛汹涌的难过时,恨不得以身代之,却完全摸不到边角。只好蹭蹭他鬓角,笨拙又讨好:“悠仁同学为什么难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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虎杖悠仁低着头在笑,却比哭还难看,哭不出来时比哭的时候还要难受,身体快要被劈开两半,一半想要痛苦的拥有她,一半想要悲哀的离开她,“前辈...怎样才能和不想失去的人说再见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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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沉默,在悠仁面前难得需要斟酌着词句开口,绞尽脑汁想要抚平他的心地。半晌,还是认真坦诚道:“和会当别离,有生无不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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虎杖猛地抬眼,只听到了后半句,心脏一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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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继续说下去:“今世相遇,以后无量劫数之中,可能再也不会相逢。道路不同,会见无期,这是无可避免的事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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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会见无期...…么。”他闭上了眼睛,终于落下了泪,“抱歉,前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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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么会,该道歉的人一直是我。”千岛夏看到他的心情似乎并没有变好,心中不免一阵挫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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虎杖悠仁绝望地抬头,泪水滚落时他无比虔诚地吻住了她,“我很抱歉,为我的一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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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佐佐木那得知地缚灵多是因为执念而留在原地不肯离开,虎杖悠仁弄明白了这点之后特地去问千岛夏,“假如,我是说假如,前辈明天就会死去,你会有什么愿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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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在他身边正聚精会神地吃雪糕的千岛夏似乎愣住了,歪着头又仔细地思考了很久,虎杖悠仁看着这样的她,又觉得心酸,千岛夏总是认真地对待着他说过的每一句话,即使问题太过离谱,她也不会当作玩笑敷衍对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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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怕愿望太多,来不及实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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虎杖悠仁当即打起精神认真听,她认真盘点:“希望悠仁可以吃我做的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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