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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不如直接亲我一口。”
话音落下,他即答,“好啊。”
我的枪刚上膛,头顶一热,他的手扶着我的脑袋一侧,不知道是他的脸颊还是嘴唇,贴在了我的发顶上。我回不了头,因为他按着我,按得很用力,脑袋还紧靠着我的,我以为他要我别走神,盯着靶子,维持比赛的状态,于是一动不动地站着。我只能听到他的呼吸声。
说起来很奇怪,那时候很多的细节我都忘了,留下印象的只有移动靶失利那瞬间的不安和准备期间的片刻焦躁,之后所有声音就像退潮一样从身体中抽离,不安的情绪犹如鱼群在海中跳跃时泛起的白色的浪,逐渐平息。
我什么都不记得,就记得我们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