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.台上台下

;“听起来他很细心。”关以辽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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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，而且很慷慨，韩光明抄他作业他从来不拒绝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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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我要告诉你们教授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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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珊珊捂住嘴：“那你别告诉韩光明是我告密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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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珊珊和她聊完就和齐嘉他们到后台集合了，关以辽走出大厅，外面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。她四处张望了一下，就往生物教学楼那边走。但这会儿几乎所有的师生都在操场看节目了，教学楼那边，实验室和齐仲良的办公室灯都没亮，这周围也没有停放他的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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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以辽又往表演厅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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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她的手机响了，是刘平珍发来的信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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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在家里翻手机相册，找到了以前拍的学生的照片，其中有一张罗嘉的，就发来给你看看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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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以辽赶忙点开那张图片，很清晰，是高一的时候班级在操场上集合的照片。罗嘉恰好处于方阵的中心位置，漠然地看向前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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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和现在的齐嘉长得很像，就是青涩了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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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也不对。关于辽放大了继续看。青涩的只是外轮廓，鼻子下巴明显还没长开；可这张照片里的罗嘉，看起来比齐嘉的年龄感还要更强一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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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以为自己看错了，又把王松发的照片拿出来对比。依旧如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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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直觉并不符合逻辑，关以辽不敢妄言。齐嘉像爱丽丝梦游仙境里那只掐着怀表、又陷入到扭曲时间里的兔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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校庆晚会已经开始了，学生们里叁层外叁层围在表演台的旁边，堵地水泄不通。关以辽本来是想到后台去的，但一旦走进人堆儿里，就很难再出来了。她干脆就贴着人向后台移动着，走累了，也停下来看看节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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