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.台上台下

徐珊珊说：“我们都看得出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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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珊珊已经画完妆了，关以辽就干脆坐在她身边和她聊聊天：“齐嘉以前谈过恋爱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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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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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我听说有很多人喜欢他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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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大家都只是喜欢帅脸啦。”徐珊珊实话实说，“谈恋爱是不会选择他的，他性格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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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蛮奇怪的。”关以辽知道小姑娘不好背后嚼舌根，就替她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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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珊珊找补：“也没有很奇怪！就是不好接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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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以辽想到他平时的穿衣风格，问：“是不是他太酷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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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他？酷？哪有！”徐珊珊咯咯直笑，“稍微和他熟悉一点都知道他很呆吧！特别好欺负，根本不带生气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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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以辽心里想，“干嘛欺负他呀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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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她相信自己所接触过的齐嘉确实是一个特别好脾气又好欺负的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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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是沟通起来比较困难。我们有时候觉得他像在外星球长大的，很多大家耳熟能详的明星话题，他都不知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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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些话关以辽也信，毕竟他根本没听说过弗洛伊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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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但其实我们都挺喜欢他的。我是外地人，刚入学那会儿没什么朋友，和室友关系也不好，所以乐队社团结束之后就不想回寝室，宁愿在教室里坐着或者在街上闲逛。但有一次齐嘉就跟在我身后，问我晚上会不会觉得不安全，后来每次都陪我在校门口坐到门禁的时间，等我回寝室他再离开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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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的场景，关以辽有点难想象，但也不觉得突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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