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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嘉还在咳，等到稍微好一些，他红着眼睛对关以辽说：“有人对你说我会抽烟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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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问题问得直击要害。好像快要坐实自己找了王松还有刘珍平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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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。”她说，“我只是看你平时喜欢前卫一点的穿着，猜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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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会。”他摇摇头，“你要我学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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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倒不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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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比起齐嘉不会抽烟，更奇怪的是，他好像不知道自己会抽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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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现在的齐嘉并不是过去那个人，他可能确实不会知道。都说罗嘉性格孤僻，特立独行，罗弘和死后他很少回学校，就算回去了，也不会有同学找他一起抽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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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以辽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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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抽了，关老师。”他双手撑在吧台的桌面，停在了离她只有几寸的地方，“你要是有不高兴的，和我说说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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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角度再一次让关以辽回想起被囚禁的时候，那时候的他对自己而言是一个危险的谜团，两个月过去了，竟然依旧如此。他颇具压迫感的身高和身材让关以辽一下子闷得慌，她不想和齐嘉呆在同一个密闭空间了，她需要透透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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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是出去走走吧。”关以辽说。她推开齐嘉，把镯子卸下来，又跑到玄关去换鞋。齐嘉紧随其后，问：“不把礼物带着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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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带着那么晃眼一个金镯子出门啊！”关以辽几乎是在吼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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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理解齐嘉，就像不理解另一个生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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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以辽小区的周围配套设施很好，有一个新开的大型商场，这段时间很多网红都会过去打卡。她平时工作忙，还没去看过，今天正好转一转。齐嘉跟在她身后，像她的影子。走了几步，就想去牵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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