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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处的每分每秒都是他抢来的，他不允许就这样被虚度。他觉得冷，可能是因为屋外寒风凛凛，也可能是因为关以辽的冷漠。哪怕跪在有地暖的毛毯上齐嘉也觉得周围冰凉一片，只有关以辽的腿间有令人舒适的温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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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情不自禁又向前挪了膝盖，眼睛盯着关以辽被睡袍盖住的阴部，喉结动了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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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妈。”他给自己找理由，“让我服务您，我将功折罪好不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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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有听到关以辽的许可，但那不重要了，低头用鼻尖蹭开她闭合的裙摆。上一次为关以辽口交的时候他就湿了，这次食髓知味，闻到了阴部的味道下身就开始躁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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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脑子快要被欲望蒙蔽的时候，下体忽然传来尖锐的疼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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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阴茎直接被踩软了，没有任何暧昧的成分。关以辽抓着他的头发把他头拽了出来——之前她说他头发太短了抓不住，为此齐嘉还特意留长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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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嘉不能理解用情色瞒天过海在正常人看来是一种羞辱和轻视，因此关以辽此刻的脸在他看来太过冷酷，像一个蛮横的暴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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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以辽俯下身，几乎是恨铁不成钢地咬牙切齿：“你怎么在这种时候了，还能这么淫荡、这么下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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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嘉兴奋得嘴唇都在抖。他想辩驳，但又没有那么想，因为他认为面对关以辽再怎么淫荡下贱都不是错。她再怎么骂他，还不是要操他，操一个贱人她又能好到哪里去？这样想着，齐嘉的阴茎又硬得难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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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您罚我吧。”齐嘉笑弯了眼睛，双眼被疼痛逼出泪花，“贱狗想被妈妈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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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其实不明白关以辽为什么这么生气，无非就是查案受了搓磨，又来拿他撒气。他有点委屈，又暗自欣喜。好像关以辽暴露越多的缺陷，就离他越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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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开始渴望被关以辽折磨了，然后拿着一身的伤向她邀功请赏。反正她会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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