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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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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什么比这更让齐嘉恐慌的了。他没有能力控制关以辽，就只能想尽办法让关以辽自愿给他套上缰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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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是的。”越是激动，他的声音就越轻的像条虚线一样，“我们好久没做爱了，妈妈。我买了点装饰用的小玩意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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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扯开衬衣的纽扣，露出两颗红肿的乳头上穿着的银环。银环被一条细细的锁链连在一起，像一条完美的牵引绳，只要主人勾勾绳子，疼痛自然会惩罚不听话的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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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听到关以辽难以控制的呼吸声。她目瞪口呆的神情让齐嘉不得不承认，他其实无比欣赏关以辽因为自己疯狂举动而失控的样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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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你有病是不是？”关以辽的手冻僵了一样去触摸那两颗充血的乳头，“你脑子是进水了？你有自虐倾向吗？你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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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妈妈，您不喜欢吗？我觉得您喜欢。”他能感受到关以辽的目光落在他的胸前移不开、嘴角的笑弧度越来越大，两条胳膊轻轻缠在她的肩颈，“是不是除了我，没人能让您这么喜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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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是一个高大俊秀的男人，但关以辽觉得，此刻的齐嘉软地像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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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捂住她的口鼻让她窒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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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是喜欢，但我更生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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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嘉被她的话惊到了，他有点慌乱地问：“为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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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以辽的眼睛像在悲哀的时候看一片深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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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：“因为你让我很心疼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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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嘉的大脑像被重棍打了一下，整个脑袋都发昏。实际上他不知道心疼是种什么情感，但听起来好像是把两个人的痛感连在一块儿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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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他打针那么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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