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同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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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以辽把手搓热敷在自己眼睛上：“你是什么时候认识我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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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很多年前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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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撒谎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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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有撒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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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两年前？三年前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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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我十七岁的时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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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就是四年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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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嘉没再说话。剩下关以辽一人自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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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四年前……我是回过一趟国。彼得潘案告破，是由我父亲参与审理的。我也作为旁听出席了。没过几天就又出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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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转头，盯着齐嘉半合的眼睛。他睫毛浓密，像素描纸上碳素笔的划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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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怎么见的我，难道是在审判席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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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嘉睫毛扑闪了几下，说：“我该上学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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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来这招。关以辽懒得理他，干脆也起来吃早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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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前几天试过齐嘉的手艺，确实不错。洗完脸后，就看到齐嘉在厨房捧着手机，对照着调煎饺的醋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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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都是现学的？”她有点惊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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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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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之前吃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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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嘉打开冰箱，里面是各种罐头食品，袋装的生菜沙拉，还有进微波炉一热就能吃的包子。不能说吃的有多差，但绝不考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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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以辽想起自己读博那段时间，一个人住，又要处理生活琐事，又要应对繁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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