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.弗洛伊德

点了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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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可能没你想的那么大。”齐嘉说，“彼得潘研究的是生长抑制剂，他是实验体，看着比同龄人小一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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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见到他的时候他就很小了，很瘦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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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还是要更大一些的，毕竟有力气杀三个人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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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话听起来有些黑色幽默，关以辽不知道该不该笑，最终忍住了。她说：“谢谢你不介意我提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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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嘉好像是笑了一下，关以辽听不真切：“都过去那么多年了，再不能接受，也不至于听都听不得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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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以辽轻轻晃了一下头，摆脱了齐嘉的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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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嘉靠着她的肩膀，也坐下了：“你是在为那个实验体伤心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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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关以辽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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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即使他杀了那么多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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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辽很想说点什么，但她面对的是死者的家属，这时候不论说什么都会显得是在为一五七开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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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以为你和他相处不多，又过去这么多年，早要把他忘了。”齐嘉声音像雾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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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以辽头又有点疼，她推开他站起来：“我去洗漱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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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无心为杀人犯辩护，但一五七真的太不一样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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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和齐嘉年纪一样大，一样没有父母，但比齐嘉更可怜些。十二三以治疗的名义被送到实验室，直到死都再没有走出过一步。那个实验为了稳定，只从孤儿院收自闭症或者有智力问题的孩子，因此伏藏了许多年都没出岔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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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一五七是例外，关以辽也是在对他的照看中发现，他不仅没有自闭症和智力障碍，而且异常聪明。一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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