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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然又想笑,又觉得耳朵好痛。他一边退进屋里,一边对着薄司寒连连告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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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哎哟哎哟!老板,耳朵要掉了,要掉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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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真不关我的事啊,老板娘都打上门了,我可不敢不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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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算哪门子的老板娘?”薄司寒冷了脸,也放过了周然的耳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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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他走过几乎落不下脚的客厅,面无表情的说今天要在这里住一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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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然嘴角的笑容抽到了耳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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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老板……我看……我还是给你打个宾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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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薄司寒脸上没有什么表情,周然指了指那满地的玩具:“我不是不想留你,我家真不是人住的地方,而且半夜小娃娃不定时还嗷嗷的哭,您日理万机,我不是怕影响你白天工作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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薄司寒白了他一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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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还需得指望周然这种打工人给他打宾馆?他要是想住酒店,他还来这里?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