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3章

“第二十八次。”谢相思数了一下次数，不由得感叹刑部基层审讯人员的苦和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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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突破嫌犯的嘴，审讯人员通常会采取一系列招数，击溃对方的心理防线。比如在人最困最倦的深夜里一次又一次地提审，再比如拎个犯小错的犯人在旁边严刑拷打，杀鸡儆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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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相思打了个哈欠，嗯，自己算是两样兼有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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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想着，牢门的锁链“叮叮当当”地发出声响，随即走进来一个面白无须，一脸堆笑的年轻小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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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位姑娘，招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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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相思盘腿坐着，表情透着倦，眼神却依旧清冷，在这里蹲了一夜，被折腾了七八次，她也并没有被磨得失了心性。李之昂不由得想，确实是块硬骨头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