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4章

。怀王一向不参与朝政，看来都是装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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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相思重新审视面前这个看起来官位只在刑部末流的小吏，仔细想他方才说的几句话，竟是循循善诱，句句设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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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又坐回去，神情重新恢复之前的淡漠样子：“如果我是凶手，来抓我的那些人早就被我一拳一个送去见阎王了，怎么可能乖乖跟你们回来。李大人这么聪明居然也不觉得奇怪，那就是间歇性脑子不好，有关于怀王的事情脑子好，其他事情脑子不好。李大人，莫不是嫉妒怀王，想栽赃陷害他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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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之昂语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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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四目相对，噼里啪啦地有小火花在四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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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相思用看死人的眼神看他，那是真的在死人堆里浸润过的目光，阴冷瘆人。李之昂看了一会儿招架不住，偏开眼神又问：“那姑娘在案发的时候做什么？可有人证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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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最麻烦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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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如果找人证就要把去见傅清明的事情说出来，但傅清明查的事情事关陛下中毒，此事是绝密，不能轻易让别人知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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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凡和皇家有大关系的事情，最好都不要说，免得麻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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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相思淡淡地道：“我是去为怀王办事了，至于办什么，事关王爷我不便多说。若是不信，你们可以去找怀王殿下核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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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到这里，谢相思顿了下，眉毛一挑，道：“我进来的时候已经说了自己是怀王府的人，到现在王爷也没派人来，所以你们根本没通知怀王府吧？李大人，你这栽赃一条龙做得还挺严密的哈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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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之昂面色一僵，瞪了谢相思几眼，随后站起来走人，迅速结束了这场审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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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走，谢相思顿时委顿下来，脑袋点着墙，身体困得要命，灵魂却活跃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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