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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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其那依旧跪着,“至尊,您这是要去哪里,我愿意追随您成为您的仆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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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苏朗声笑着,“我要一路向西去,你的部族可难以活下来,你带着你的部族向南去吧,我要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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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其那有些遗憾的说道:“至尊,请您接受我为您奉上的良马,愿它能够随着您一路向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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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罢他起身将几匹一看就膘肥体壮的战马牵过来,这些马都是最烈的马,但阿其那知道,在这位至尊面前,没有什么马是烈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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果然,洛苏手一抚弄,那战马就直接半跪在地上,让洛苏骑上去,洛苏笑道:“既然如此,我便收下这几匹战马,日后如果再相见,我送你一份礼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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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其那满是欣喜,二人分别,洛苏向西,阿其那向南,隐隐约约间,洛苏听到阿其那率领着儿郎们在高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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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敕勒川,阴山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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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盖穹庐,地笼四野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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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苏感受着胯下平稳的马匹,听着那苍莽的歌声,回想着自己这些时日所见到的那些草原部落,忍不住感慨道,“唱罢阴山敕勒歌,英雄涕泪儿郎高歌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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洛苏能确定一件事,从来没有人,如同自己这样,在草原上以一种调研的心思待过这么久,自己可能是唯一一个去深入了解草原的诸夏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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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草原上待了这些时日,洛苏就知道为什么中原和草原之间,似乎有一道横贯的天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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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不仅仅是生产方式的区别,同样也是思维的巨大区别,双方几乎是不能理解的,比如在冬突厥国中,有一种官职叫做达赤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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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不是可汗,而是可汗的仆从官,这个官职拥有什么权力,可以审判犯人,可以决断军机,可以管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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