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住的水龙头似的,早已浸湿了她没什么血色的脸颊,又一颗一颗从她的脸颊和下巴处淌下去,再将她的衣衫浸湿了一大片。
心被狠狠地揪了一下。
这丫头,再这么哭下去,这双眼睛以后得落下多少病痛?
月子里最忌讳的就是哭。
那眼泪擦也擦不完。
他越是给她擦,她的泪水越是源源不断。
他心疼死了,“楠楠,我会送你去医院的,你先别哭。”
“我……”姜楠可能是高兴坏了。
大喜大悲中的悲字,让她刀枪不入。
反倒是大喜之事,太容易触及到她心底最柔软的地方。
这会儿兴奋激动过了头,全身血液仿似要倒流。
那血液全部冲向了脑顶。
人生二十五载,从来没有姜唯一醒过来这件事情,让她如此高兴过。
这个时候,餐厅里的贺禹州走出来,望着他们二人,问,“厉寒,发生什么事了,姜楠哭得这么厉害?”
厉寒知道姜楠不想让贺禹州知道姜唯一的下落,所以他没有回答。
正准备找借口让贺禹州离开,身后的姜楠突然软软一瘫。
回头时,她已经倒在了车门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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