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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楠只顾着和姜唯一说话,根本没理他。
他只好独自走出去。
这时在门口遇到了贺禹州。
电话铃声仍在继续,厉寒却没有再去接听。
他看着神色凝重的贺禹州,皱起了眉头,“你跟踪我和姜楠?”
贺禹州不答反问,“唯一是生了什么病?”
“车祸。”厉寒答,“昏迷了八个多月,今天刚刚醒过来。”
闻言,贺禹州黑色的眸子凝固着悲伤与痛楚,还有不知所措,“……”
他没有再说话了。
隔着一扇门,门里门外的他和姜唯一却好像是隔了两个世界。
以至于他一直站在门口,没有走进去。
两人沉默了一阵。
打破这阵沉默的,是厉寒,“你现在找姜唯一,又有什么意义?她最需要你的时候,你没在她的身边。”
手机里的来电铃声,断了,又响起。
厉寒这才接起电话,走远几步。
病房里。
姜唯一和姜楠还在聊着天。
但姜楠看得出来,姜唯一好像有些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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